田樸珺告誡女性商學院不是婚介所(3)
>>對話田樸珺 我不是女權主義者
你書裏說自己談判開場語是直截了當說:“我的目標是什麼,你的目標是什麼,看看我們有沒有共同點,不要浪費彼此時間。”職場上你屬於強勢的那種人嗎?
田樸珺:不是強勢。中國人特別善於說我要這個杯子,但他其實想要那個茶葉。在遊戲規則裏找不到方向的時候,我發現簡單方式就是直給。
為什麼無論是新書還是今天的演講你都強調“獨立”二字?
田樸珺:這是一個男權社會,當大眾談到一個女人的成功,常常是因為她找到一個成功的男人,而不是像男人那樣用事業成功來定義自己的人生價值。但我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我隻是覺得今天這樣一個時代,女性隻有15%的就業率,女人出人頭地太難了。
之前在專欄中你寫“男閨蜜”,後來陳可辛方麵做了澄清。這些會否讓你有困擾?如何看和異性間的友誼這個話題?
田樸珺:我的性格像男孩一樣,我覺得男閨蜜理解問題角度是不一樣的,會補充我的思想。但我不否認一點,有些男生可能跟漂亮的女孩是沒有友誼的。男人總是這樣矛盾,又如此的現實——希望自己老婆好管束,又生怕自己女兒嫁給別的男人受欺負,於是拿我做了教材。
從紅燒肉事件,再到後來男閨蜜文章(微博),以及和褚時健的合影,你如何看待這些爭議和質疑?
田樸珺:我一開始也不習慣被人議論,不習慣有人朝我潑水,別管是髒水、口水還是肥皂泡。你又不了解我,我不習慣我的生活由別人來下定義。紅燒肉事件那會兒我想到了2002年退學時的自己,想到了當時輸得那麼孤獨無助,摔得那麼慘痛,那個時候我都能自己站起來,更何況這整整10年,我知道自己一路如何摸爬滾打過來,他人對我的評價有那麼重要嗎?我有什麼理由讓自己不快速習慣這種“不習慣”呢?
現在快34歲了,有沒有考慮以家庭為中心,以及生孩子的問題?
田樸珺:我沒有特別認真想過,順其自然就好。在它沒到來的那一天,我都為我自己努力著。可能在很多人看來,現在的我是最不需要工作的一個女人,但是了解我的人知道,工作才是我最大的樂趣,工作第一,男友第二。所以世俗的評價體係裏,我可能不是一個成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