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英寫真登封麵 演繹黑衣飄魅
劉若英優雅
劉若英演繹黑衣飄魅
驚詫的神情
劉若英登封麵
這是一個穿越的時代,是一個把知性濫用的時代。時代給了人們雷同的記憶,也總有一些特殊的情感揮之不去。比如一杯讓心頭暖暖的奶茶,柔柔地直達內心。“Verstand”這一德語中源自古典美學的詞彙、被康德譽為理智與性感的哲學表達,始終被一個溫如茶香的東方女子詮釋無餘。
劉若英從來都不是一個跟隨潮流的人。在台灣藝人鮮少到內地發展的時候,她就一個人拎著小箱子來大陸拍戲;香港電影不景氣了,她偏跑到香港拍了《生日快樂》;如今的電影動輒發行過億,她卻重新演起了舞台劇。沒有計劃隻有隨性,是她對自我狀態與態度的全部描述。闊別內地雜誌拍攝已久的她,帶來了飛向太空的《全球熱戀》、夢回元朝的《在西廂》,也與《大周末Hotspot》分享著當下台北生活的片段。不管身處什麼年代什麼背景,她都僅僅在做她自己。
《大周末Hotspot》:H 劉若英:L
1# 我與“熱戀”:走向感官世界的未來體驗
在此次拍攝的過程中,我們體會到了劉若英樂於接受挑戰的一麵,她始終張開雙臂,迎接無數的可能性。《全球熱戀》有場吊威亞的戲拍了6個小時,人被懸掛起來,卻要做出失重的動作,哪怕是小小的一個舉手投足都會導致出畫或穿幫。即使如此,劉若英卻表示並沒盡興,她更想扮演一個女殺手,除了造型很酷,內心還要隱藏著足夠的秘密。
H:作為《全城熱戀》的姊妹篇,你認為《全球熱戀》在整體特點上相較前作有什麼不同?
L:前者在故事結構上講述的是5個不相關聯的故事,而《全球熱戀》講述的是姐妹三人的愛情,在地域跨度上更是全球式的全景拍攝,雖然被稱作姊妹篇,但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H:相似的工作班底,卻更換了不同的搭檔,這次的拍攝讓你有了什麼不同的體會?
L:首先是截然不同的故事性,每種不同的敘事都會帶來不同的拍攝感受。不過值得一說的還是這次我的角色,一個太空人,這是我第一次挑戰這種未來性角色,由於要吊威亞,所以在體能上是個巨大的挑戰。
H:除了自己在片中所飾演的角色之外,《全球熱戀》中的哪一個角色是你個人比較喜歡的?
L:說起劇本,我本人大咧咧的個性導致很多情節看過就忘記了。在這個戲中,我印象很深的是桂綸鎂扮演的那個角色,她本身具有很嚴重的潔癖,可偏偏愛上了陳奕迅扮演的撿破爛的拾荒人,可想中間會充滿多有意思的戲劇衝突。
H:在你之前參與的電影作品中,很少出現具有未來主義感覺的元素,這一次當聽說太空艙情節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L:興奮啊!因為從來都沒有扮演過這類角色,覺得太有意思了!
H:每個人對未來世界都有自己的想象,在你心中人類未來的完美生活是怎樣的場景?
L:我想如果這個完美生活不太有普世觀點,而是就我個人而言的話,慢生活就足夠了。就是生活中都用減法,變得越簡單越好,然後速度可以放慢,把壓力和忙碌都逐漸在生活的細節中淡化,在人們的意識中把環保的要求提到很重要的位置。
H:科技與未來感的主題在你的作品裏很少出現,但生活中作為觀眾你是否會關注?比如現在正值熱評的《變形金剛3》,還有之後會在國內上映的《源代碼》。有沒有哪些此類電影或文學作品,是你非常喜歡的?
L:我雖然不是一個科幻小說的鍾情者,但對未來的題材也會比較關注,至於《變形金剛3》,很好笑的是我在看片子的時候竟然睡著了,所以失去了評價權。不過我最近要去看泰倫斯-馬力克指導的《生命之樹》,這位導演在40年中隻拍了5部影片,我覺得非常難得,《生命之樹》關注生命和心靈的成長,也是我比較喜歡的題材。
H:我們這一次主題拍攝的look也會有一點突破,服飾搭配上會有一點冷色調的工業感覺,生活中的你在穿衣搭配方麵有什麼自己習慣和喜歡的風格?
L:我以前很喜歡冷色調的衣服,現在有點兒不同,偶爾會在造型上添加些鮮亮的元素,前幾天我在北京出席活動,正好造型師買了一頂帽子給我,我很喜歡就戴著帽子出席了。這種事情在以前我是不會做的,這些年反而不太會因為其他人的評價和言論而影響自己的心情,“我喜歡啊”就是給自己最好的理由。台下我還是會選擇舒服的衣服,穿著的舒適感對我很重要。
H:雖然去年推出了新專輯,但這幾年你工作的重心更多是在演戲上,在當下的狀態裏,你覺得自己是一個歌手還是演員?這幾年出專輯並不頻繁,是現在音樂大環境與市場的原因,還是你個人對於銀幕的青睞?
L:去年我一直忙於巡回演出和歌唱,今年在努力做一個演員。我一直堅持兩三年出一張專輯,不會因為市場的問題而調整工作的計劃。音樂市場好,很多歌手就會半年或者八個月出一張專輯,但我會用很長的時間專心做一件事。這幾年唱片業的大環境不好,或者是件好事,敦促一些好的音樂人更加努力,好音樂不會因為環境而流逝掉,反而會存留下來。
2# 我“在西廂”:源自古典主義的浪漫記載
很多人都認為,劉若英一直是飾演舊時代知性女人的不二人選,這般氣質的形成,大概與她的成長背景有關。她跟隨祖父母長大,又在美國讀書,可能一生最終會歸於傳統,但過程又充滿突破和碰撞。這就像奶茶版的紅娘,摒棄了老氣橫秋的舊式劇作,成功為愛情驅魔,但在消費主義盛行的當下,複興了古典浪漫主義的符號。
H:你與林奕華導演的合作始於2003年的舞台劇《半生緣》,為何會如此鍾情於林導的作品?
L:我和林奕華在舞台劇的合作之外,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也會探討很多東西,我們算是在心靈上很契合的友人。
H:你的大銀幕片約不斷,卻能拿出一年中很多的時間來排演舞台劇,這其中的過程有什麼是最吸引你的,能讓你認為值得犧牲掉很多其他的工作?
L:這是個學習的過程,舞台劇和影視劇的表演不太一樣,我們會在排練的時候討論很多問題,可能這些問題表麵看來和舞台劇無關,更多是社會層麵和文學層麵的問題,但這種討論和交流會變成一個重要的積累。另外舞台劇的表演不是個人的,而是一個團體的協作,在表演時我習慣有很多突發奇想或隨機的東西,這點更需要配合。舞台劇不是重複的,每一場都有些許的創意和驚喜。
H:6年後回到舞台,參與這種與觀眾麵對麵的現場演出,對你來說有沒有什麼壓力?
L:有!還是會有小緊張,但更多是舞台帶給人的興奮。
H:陳立華先生曾執筆過舞台劇本《水滸傳》和《西遊記》,此次的《在西廂》在改編名著的層麵,會帶給觀眾哪些新的驚喜?
L:《在西廂》有更多借古喻今的意味,雖然借助了《西廂記》的人物關係,但涉及了很多現代社會的生活元素,是“21世紀後花園人格分裂悲喜鬧劇”。《在西廂》不僅解構了13種西廂人格,更檢視了現代人的欲望密碼。封建時代勇敢追求愛情的男女尚能摒棄門當戶對的觀念,終成眷屬,現今部分男婚女嫁反要事先得到輿論認可,公眾關注的焦點似乎並不是男女主角的愛情,而是婚姻牽扯出的利益關係。
H:你喜歡哪一類型的中國古典小說?有沒有哪一部特別鍾意的作品?為什麼?
L:《紅樓夢》吧。因為人物太多了,總也記不住,所以每次讀都像是一本新書!
H:對於現在的很多年輕人群體來說,國學正在慢慢遺失,這是否意味著我們原本精致的生活方式正在遺失?
L:以前我也有這樣的擔心,但後來反觀我們這一代的成長史,發現這是一個可以思考但不必擔憂的問題,我們的父輩乃至祖輩不也在我們的成長期有過這種擔憂嗎?但國學的精髓依然沒有消失,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審美和特定的生活方式,追尋也會不同。一旦人們想要尋找,那麼你以為逝去的精致也就自然回歸了,關鍵在於人們的目光所及,國學和傳統就在那裏,隻要找就能找到。
3# 我的城市:回歸“台北土著”的當下原色
走到哪裏都是做自己,沒有角色,沒有劃分,沒有演繹。劉若英說那個很誠實的自己,就是還原台北街巷最常態的一切。如果有一天的假期可以不工作,她會睡到自然醒,然後看書,逛街,見朋友,喝茶,過一個普通人會過的生活而已。
H:說起故鄉台北,你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的,最能概括這個城市特點的關鍵詞有哪些?
L:小吃、夜市、小巷子、人、書店......台北是個比北京節奏稍快的城市,因為不大,所以騎著單車一天可以辦很多事情,那些小巷子啊,走路晃呀晃的就走了一條又一條。在台北,問路是很溫暖的事情,往往說不明白的時候就直接把問路人帶過去了。
H:作為一個台北人,同時作為公認的最具人文氣質的台灣藝人,你如何看待台灣的文化背景與人文特質?
L:台灣對傳統文化的沿襲還是做了很多工作的。在台灣經濟騰飛的上世紀八十年代,同時發展起來的也有電影業,比如侯孝賢,他們不會因為經濟的迅猛發達就大力發展商業電影,反而更關注隨之發生變化的人們的內心。
H:最台灣的生活方式是什麼?你認為台灣人具備哪些與內地人不同的氣質?
L:最台灣的生活方式就是簡單吧!台灣人說話比較直接,不會有內地朋友們聊天時那麼多橋段,可能我本人是台灣人,所以在同樣的背景下就不太用心思,但對陌生背景下的內地朋友,就會花心思聽他們說話,發現他們真的有讀很多書。
H:作為台灣土著,你覺得除了台北之外還有哪個城市最能代表台灣?為什麼?
L:花蓮和台東啊!因為那裏很傳統,有很多的老房子。
H:在你心目中,屬於台北的聲音是什麼樣的?有沒有一首最能代表台灣的歌?
L:清晨鳥兒的叫聲和汽車喇叭混雜的聲音,真的很台北。我想到一首歌可以代表台灣,但具體歌名忘記了,隻記得裏麵的歌詞是“台灣是個好地方......”,聽一遍這首歌就好像在台灣走了一遭,所有的地方都在歌裏唱了一遍。
H:因為工作的關係,你常年往返於台灣、香港和內地,每一個地方在你生活中的角色分別是什麼?
L:其實沒有特別的差異,在任何地方我都是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