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汪涵個人資料介紹
汪涵個人資料簡介:
中文名:汪涵
外文名:Wang Han
別 名:汪建剛
國 籍:中國
民 族:漢族
血 型:O型
身 高:174cm
體 重:65KG
出生地:江蘇省蘇州市吳中區
出生日期:1974年4月7日
職 業:主持人、製片人
畢業院校:湖南廣播電視學校
代表作品:《天天向上》、《越策越開心》
妻 子:楊樂樂
好 友:何炅、歐弟、謝娜、馬可
偶 像:張國榮
語 言:普通話/吳語/湘語/西南官話/英語
汪涵的演藝經曆
演藝經曆
汪涵的父親是蘇州人,母親是湖南省常德市澧縣人,他本人出生在江蘇省蘇州市吳中區,自幼隨父母到湖南生活。小時候他身體很不好,曾經兩度休學。那時汪涵經常發高燒,而當時汪涵非常迷《少林寺》,想到了為自己點穴治病,結果點到自己吐血差點因此喪命。
汪涵用爺爺取的名字“汪建剛”用了21年,直到1995年應聘成為客座主持人。之前長沙電台的主持人名字都流行用兩個字,而汪涵的原名“汪建剛”太土氣,不容易讓聽眾留下記憶,汪涵下決心一定要改名字。恰巧當時天氣比較寒冷,汪涵一氣之下把名字改成了汪寒。不過,朋友都說名字太冷了,不如再改改。於是,汪寒就成了透著一股子文化味的汪涵。
汪涵
汪涵畢業於湖南廣播電視學校播音班,1996年11月5日進入剛剛開播的湖南經濟電視台。第一年進台時,台慶晚會他負責守體育館,人也睡在裏麵。第二年做台慶晚會時,因為有一個環節需要汪涵在上麵剪斷一根吊著箱子的繩子,他得提前爬上去,那天非常冷,他一邊在橫梁上爬,嘴裏還叼著手電筒。當年的汪涵什麼事都敢幹,沒有學過任何攝像技術,他就敢扛著攝像機去探班《還珠格格》,當時範冰冰、趙薇都很年輕,汪涵看見人就衝上去了,那是他第一次扛攝像機,回來一看拍糊了。
1998年湖南衛視《真情對對碰》節目缺一位男主持,汪涵參加試鏡得到好評,從此開始了主持人生涯。因仇曉的一手提攜汪涵走上主持崗位。當時仇曉看中汪涵,跟導演商量讓汪涵試鏡,給了他機會。在2005年《超級女聲》的選秀比賽上,他和湖南衛視的李湘共同主持了當年的比賽。從此,他便在湖南衛視各大晚會及節目中常常擔任主持工作。
2015年3月27日晚上,湖南衛視直播《我是歌手》決賽中途,孫楠宣布退賽,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作為資深主持人汪涵力挽狂瀾,引來喝彩。
個人生活
汪涵經常自嘲自己的專業其實是打麻將。麻將是汪涵最喜歡的減壓方式,而且來者不拒。大的也打,小的也打,和大牌明星打,和場工也打。贏了還請大家聚餐,往往支出遠大於麻將桌上的收入。汪涵喜歡收藏,但其收藏偏冷,他對古銅印尤為專注,不合當今時宜。在他眼中,那一顆顆銅印,其實是心中沉靜的砝碼,讓他在紛雜的舞台中得以安寧。
汪涵與楊樂樂
26歲的汪涵結婚,兩年後離婚。前妻曾是湖南電視界的同行,離婚後移民新西蘭,兩人已沒有聯係。2004年,汪涵獲得了自己的第二段感情,那個他心目中的女神就是楊樂樂,楊樂樂和汪涵的開始,就是在當時他們兩個人共同主持的節目《玫瑰之約》。2006年,汪涵和楊樂樂兩個人的戀情浮出水麵,在公開場合承認熱戀關係。
2007年5月,汪涵因工作而累倒後,他的身體狀況就一直堪憂,直到7月汪涵證實患有肝病,暫停了工作休假以來,有關他身體狀況的各種傳聞就不斷,更有傳聞說汪涵得的是肝硬化甚至是肝癌,雖然10月份他已經恢複了部分主持工作,在當晚的活動中,汪涵也表示他的身體已無大礙“前段時間做的檢查,各項指標都還可以,就是很普通的肝病,正積極的配合醫生治療”。2010年1月在元旦節當晚的湖南衛視“金芒果粉絲節”上汪涵承認已和楊樂樂結婚。
2014年7月24日,楊樂樂已經有孕在身,在長沙安心養胎。2013年辭去了《奇舞飛揚》的主持後便幾乎與熒屏絕緣,僅參與過七夕專場話劇演出的楊樂樂幾乎離開公眾視線。一位知情人透露,除開參與果實戲劇的一些工作外,楊樂樂這一年多幾乎忙著調養身體,為升格為人母做準備。
汪涵一家三口
2014年11月19日晚,李湘在微博爆料汪涵喜得貴子。李湘在微博中說道:“昨天晚上才和樂樂通完電話,說可能還要兩三天,剛飛到深圳,就說生了!小寶貝,你是多想早點見到你的涵涵爸爸,樂樂媽媽呀,恭喜!恭喜!歡迎你來到這美麗的世界!”
少年汪涵嫩的掐出水 20年前長相清秀
汪涵全球後援會在官方微博曝光了一張汪涵20年前的青澀舊照,當年的小小少年一本正經的端坐在假石上,表情也有那麼些嚴肅。不過稚嫩的臉龐,清瘦的身材,涵哥當年也是妥妥的小正太一枚!網友們感慨道:“涵哥也曾是小鮮肉啊!”
光陰荏苒,當年雨湖公園裏留下的照片可能已經泛黃,而當年的少年也已成為了四十出頭的知名主持。
網友們紛紛留言道:“我不敢相信這是汪涵。”“看到涵哥這麼青澀的照片,差點沒認出來,看亮點,我看到涵哥隱隱約約伸出的剪刀手了,那個年代,涵哥是剪刀手的代言人~”“天啦嚕!好幹淨的少年,一點都不像了。”
汪涵參與的社會活動
社會活動
2006年11月9日,汪涵被聘為首任“湖南消防形象大使”,他將以消防形象大使的身份參與消防公益宣傳活動。
2007年,汪涵擔任“湖南省無償獻血形象大使”。抗震救災之時,他帶動身邊眾多明星好友如維嘉、李響、YOYO等獻血救助同胞。5月18日,第30個“世界博物館日”,汪涵擔任湖南省博物館形象大使,引領更多的媒體工作者對湖湘文化進行全新的審視,同時拓展了“馬王堆文化”這一國際品牌的親和力與影響力。6月22日,汪涵參加了“全國首支明星誌願消防隊——湖南明星誌願消防隊”揭牌授旗儀式,汪涵擔任隊長,他表示會定期前往全省各市、州開展消防宣傳公益活動。
2009年6月17日,汪涵參加了由湖南省禁毒委主辦、湖南電視台公共頻道全程執行的網絡銷煙行動"天下無毒·網絡銷煙"行動,禁毒公益大使汪涵主動擔任"網絡銷煙"的火把發放者,他告誡所有青少年:遠離毒品,珍愛生命。
2013年,在《天天向上》活動現場,主持人汪涵捐款3萬元,而歐弟、錢楓、田源、小五也捐款5000元至1萬元不等,這些捐款將用於幫助被燒傷的孩子。
2013年1月25日,汪涵擔任“湖南省文明交通形象大使”,參加了湖南省“文明交通行動計劃”領導小組組建的湖南省文明交通誌願者“天天宣講團”,在全省開展一係列文明交通宣講服務活動。
2015年7月,汪涵自掏腰包465萬元發起了一項湖南方言調查“響應”計劃,意欲保護方言。該計劃將用五到十年時間,組織10支調查研究團隊,對湖南53個調查地的方言進行搜集和研究,以錄音、錄像、文字等方式保存方言資料,進行數據庫整理,並將最終成果捐獻給湖南省博物館。
清幽、雅致的書屋
關於收藏的家族記憶
“我覺得現在人所講的收藏有可能太過狹隘了,就覺得隻有收藏字畫,或者是文玩擺件這些東西才算是真正收藏。其實每個人從有記憶開始就已經在開始收藏了,收藏兒時的記憶,收藏一些揮之不去的影像。” 對於收藏,汪涵從來都不是刻意而為的,它一方麵來自成長環境的熏陶,另一方麵則是源於自己與生俱來的懷舊情結。汪涵70年代初生於蘇州,父親是蘇州人,母親是湖南常德人。他從小在蘇州園林裏長大的,每天跟著祖父逛公園。祖父拎個鳥籠,小孫子在後麵跟著,看碑林,看花草,看園林,看太湖石。這段經曆和回憶,為日後汪涵走上收藏的道路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汪涵說,小時候他就開始收藏一些用過的或者覺得好看的東西,他現在還收藏著三十多年前用過的學生手冊,以及初中作業本、日記本,還有小時候玩的很多煙標。前幾天,空一師傅(是一位出生於1985年的湘籍小和尚,看汪涵的節目長大,現四處雲遊。書屋的地上擺著些碎瓷,這是空一師傅從鄉下撿來,專門從醴陵帶給他)來長沙時,他的侍者專門帶了滿滿一盒小時候上學路上撿的鵝卵石給汪涵看,這些石頭他十多年一直帶在身上,搖起來嘩嘩的響,聽到聲音他就仿佛重新走在去往小學的路上,找回了用腳踢石子玩的童趣。在汪涵看來,那些被玩得油亮油亮的石頭,就是侍者最珍貴的收藏。
正因為如此,汪涵最初的收藏更多的是一種家族記憶。父母結婚當天買了一張杭州地圖,將近半個世紀過去了,如今成為他最為珍貴的藏品之一。他專門請父母在地圖上簽了名,準備等房子裝修完全後,裝一個鏡框,與父母的結婚照擺在一起用心珍藏。除此之外,汪涵家裏還有兩個玻璃壇子,是當年一個外國公使夫人送給祖母家的。那時汪姓在上海是個比較好的家族,結交了很多朋友。
“日本人打上海時,他們就抱著這兩個玻璃瓶,夾著一個熱水瓶跑出來了。”汪涵說。
古印收藏之“龍門山柎”
談起汪涵收藏就不得不提到秦漢古印。北京畫院著名畫家李鳳龍先生曾發出感歎,汪涵的古印收藏“在全國範圍內來看,算得上一號人物了。” 從書屋布局也能看出主人對古印的偏好和重視。
書屋入口右側的牆壁上被掏出八個小洞,整齊的放置著他的銅印藏品,這些方印雖個頭不大,隻有二三厘米的樣子,但卻個個刻畫得極為細致、精到,所謂“疏可跑馬密不透風”也不過如此吧。如此破費周折的在牆壁內大做文章,可見汪涵的在對待這幾方印上的別具匠心。
書屋裏另一與印相關的事物,那就非“長施古印研習所”莫屬了。兩室一廳的格局中專門拿出一室用作研究古印,足見他對古印的癡迷程度。“研習所”位於書屋的最裏麵,不大的空間已被桌椅、書籍填滿:一麵是臨窗的羅漢床坐榻,一麵是排列整齊的桌椅,兩邊的書架上擺滿了與研習古印相關的書籍。最引人矚目的當屬牆上懸掛的清中期篆刻大師黃易、奚岡的手劄,是汪涵早年在一次拍賣會上得的。黃、奚二人都是西泠八家中的重要人物,名噪一時,影響深遠,如今他們的作品存世量已經很少了。
高中時汪涵學過篆刻,臨摹過很多漢印,還在學校舉辦了個人的篆刻作品展,過人的才氣贏得了眾多女生的青睞。五六年前與畫家李鳳龍的結識讓他迷上了古印收藏。一方麵因為他的工作要每天跟語言、文字打交道,另一方麵當時銅印的價格還不是極其昂貴。現在,汪涵的古印收藏極為豐富,官印、私印皆有,到如今少說也有兩三百方了。
在汪涵的眾多古銅印中,前幾年入手的“龍門山柎”絕對算是“重器”,一方麵在於印本身的特別,另一方麵則在於探求其身世之謎的樂趣。這方印他是按私印買的,因為官印要比私印貴很多。拿到印之後他就在琢磨,如果是私印,他的主人就是姓龍,叫門山柎,顯然不可能,如果是姓龍門,叫山柎,是否有可能呢?他就找來清代張澍寫的《姓氏尋源》查閱,發現確實沒有“龍門”的姓氏記載,這方印至少是填補了空白,他頓覺一片欣喜。但他的“追查”並沒有到此為止,如果確有龍門這個姓,那它又該來自哪裏呢?“柎”有伐木以為舟的意思,“山柎”即有山有舟,而且還要與“龍門”發生聯係,經過不懈努力汪涵找到了陝西高嶺一帶。有沒有可能當時是管理龍門渡口小吏的官印呢?“甚至還有奇想,因為當時司馬遷號稱龍門人士,龍門小吏嘛,我想他又是《史記》寫書的,會不會是他的一個小私印。”汪涵說。
後來汪涵又找來許多資料考證,最後南京師範大學酈波教授考出了根源。原來“山柎”是漢景帝孫子的名字,因為給皇帝供獻黃金的成色不足,即現在所說的偷工減料,被貶謫到龍門一帶,去王為侯,然後他就以龍門為郡望,“龍門山柎”便是由此而來。既可以說是劉山柎的私印,也可以看作是他的官印,無論如何,這次撿漏的經曆讓汪涵興奮不已,而出手此印的賣家也著實後悔了一把。
最近這枚印又給汪涵帶來了新的驚喜,在他小心翼翼的清除掉表麵的鏽跡的時候,篆書“山”字的裏麵又多了個“×”,“整個筆意就豐富了,特別有意思。”
一直缺一把很好的湘妃扇
正聊著天,汪涵的電話響了。通話中,汪涵言語有些激動,提到了有關扇子的付款事宜,並不時的點頭認可。放下電話,他對我說:“我喜歡玩扇子,一到夏天我就到處踅摸扇子。”我的目光立刻被他手中的折扇所吸引。扇麵是一幅水墨山水,兩側的扇骨上還刻有字跡,下麵有一個扇穗兒,在他身旁放著織錦的扇套。
“你手中不是有扇子了嗎?”我疑惑道。
“各種各樣的扇子,我不停地換扇子,不同的天氣、不同的心情,不同的場合。”汪涵聊起通話內容:“電話那頭是我蘇州的一個朋友,因為我一直缺一把很好的湘妃扇,他幫我訪到了,這兩天一直在講價錢,請專家掌眼。玩收藏還得玩點兒策略,別人一旦知道是我在買價格就往上折跟頭,所以總是得勞煩朋友,多跑到人家家裏看幾趟。”
方才聽他們在電話裏談到了價錢,我不禁疑惑地問道:“你所付的是買一把扇子的錢嗎?”
他直言不諱的說道:“有一把差不多是十多萬的,老的,湘妃竹的成扇,但是沒畫東西,素的。另外兩把也是老的,但是比較小,一尺一的,1.7的排口,18方的,我覺得特別文氣,很修長,特別修長。但凡看見,就莫錯過,用明年、後年的價格買今年的東西玩兒。這個是16方的。”說話間,汪涵展開手中的扇子打量了下。與手中這把95長,16方,1.7排口的扇子相比,那把一尺一、18方,1.7排口的折扇確實顯得窄長、文氣,用他的話說“特別像嵇康的身材,很修長”。
汪涵的拍場心經
汪涵一九九八年涉足收藏,二零零五年前後開始接觸字畫。說到他第一件真正意義上的藏品,當屬二零零六年前後在香港拍得的一幅“入於真實境照以智慧光”的弘一法師的對聯,對聯很小,如今就掛在他家裏,每每看到,總會讓他的人生多一番領悟。近年來他的藏品不斷豐富,可謂包羅萬象,最早可追溯到明清,陳豫鍾等人的手劄就是清早期西冷八家的作品。他說自己是“沒有規劃,遊手好閑,漫無目的,貪心至極。”我雖不能解其全意,但看得出在經曆了這幾年收藏路上的摸爬滾打之後他的收藏更顯老道了。
“我每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計劃,就是看有什麼,覺得很有意思、很舒服的、很文氣的東西。”他說。如今汪涵已很少去古玩市場,更多的是在春、秋兩季奔忙於北京、杭州、香港間的拍賣行。每到拍賣季他總會收到拍賣公司寄來的各種圖錄。通過看圖錄,遇到喜歡的拍品,他便會“悄無聲息”與朋友或團隊去看預展,同時請“專家掌掌眼”。
拍賣現場他是極少去的:“本來是十萬塊錢一看是我買就十五萬,可能是這樣,他覺得你不差錢,所以我基本上自己都不怎麼去拍賣行,不是自己親自去舉牌。”取而代之的是汪涵會托自己的朋友去現場。每年的拍賣基本都在幾個固定的酒店進行,而他則在拍場酒店的樓上電話“遙控指揮”,隨時關注拍賣進展,現場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如果工作忙走不開,他就會委托朋友去看,遇上比較好的拍品,朋友會發圖片給他。很少上網的他在家通過手機看圖片,為此特意買了部iphone手機。
汪涵收藏的主要途徑就是拍賣行,最貴的收藏是一張黃賓虹先生的畫,上百萬。在他看來,“它不存在拖欠你或者怎麼樣,頂多朋友,幫你去拿來的時候,讓你請吃幾頓飯,否則的話他不給你,多就是如此而已。”現今拍場上的假畫屢見不鮮,讓很多藏家及業內人士直呼傷不起,問之有沒有因此而交過“學費”,汪涵卻顯得很平靜:“肯定是有的,因為我現在大量的都放在家裏,也沒有怎麼出貨,也沒有怎麼整體地讓別人看,除了我心裏麵所認知的這幾個專家之外也沒讓外人來看,所以自欺欺人也好或者井底之蛙也好,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指出不對或者是假的。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覺得買到假的就怎麼著了,也太正常不過了。說句實話,在這個所謂的圈子裏邊隻要有下家就是真的。”
汪涵選擇藏品的標準很簡單,就是“喜歡”。他喜歡精巧、精美、文氣、不俗,傾向於收藏比較雅致的東西,不喜歡大紅大綠、烏泱泱一大張。在他看來,小名頭的細、精的東西,比大名頭的應酬之作要好很多。還有一些文人字和文人畫,很有趣的。同時,他也會因為喜歡一個人,然後讀一些他的書,看一些他的有關介紹,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喜歡上他的作品。
在收藏上汪涵總體上還是比較順利的,並沒有走太多彎路,一方麵來自於自身孜孜不倦地學習,另一方得益於他的朋友和團隊。在他看來,之所以會走彎路大多是貪便宜惹的禍。他從不貪便宜,實實在在的,覺得合適的東西自己先看,然後再請專家朋友看,擬定一個心理價位,覺得合適了再出手。
當代藝術需要情懷而非錢懷
在這古韻十足的書屋裏,書架上除了研究曆史、文化、哲學之類的書籍外,當代藝術的書籍也不在少數。“自在觀”一側的書架上整齊的擺放著近幾年的《當代藝術年鑒》,有邵大箴主編的,也有易英主編的,範揚、李江航、楊培江、趙躍鵬等人的名字赫然在列。汪涵說他和範揚很熟,上次來長沙做展覽就是他幫著主持的,範揚還送他一張畫,後來又短信往來,寫寫詩什麼的。說話間,汪涵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鼻煙壺:“範揚的學生張路華畫了一個鼻煙壺,我也每天帶著,你看他畫得多好。”言語中透著幾分得意。
目前,汪涵手裏當代名家的作品可謂應有盡有,既有方力鈞、嶽敏君的油畫,也有張曉剛、譚平的版畫,還有展望的雕塑,等等。這些都不是重金從拍賣市場上買來的,用他的話說,這都是朋友往來。他已連續三年主持“藝術長沙”,在主持的過程中結識了一大批朋友,在展覽上,“我一看畫好,就直接說這個畫,報個價錢,覺得合適,第一也算是讓藝術長沙顯得社會效益、經濟效益有成交,大家又是朋友,我覺得也還蠻好的。”汪涵說。
言談中汪涵也提到了當代藝術創作中的代筆現象,他說現在代筆大量存在:“那麼大一張畫,自己稍微補一補,學生們畫大塊。你說有什麼意義呢?花幾百萬買一張誰誰誰的畫,我還不如花幾十萬買一張溥儒的小品,我還不如花幾十萬買一張謝無量先生的字,或者買一張馬一浮先生的字,那養人的多了。烏泱泱的一幫色彩糊在上麵的個別當代藝術,急於表達觀點,善於表達觀點,忙於表達觀點,敢於表達觀點,大量的都是觀點,為了觀點而畫,標新立異,聳人聽聞,畫的那些東西嘩眾取寵。”說到此處,他顯然有些激動。停頓了片刻他說,“這樣比起來,我寧願選擇毛焰、何多苓的作品,多好啊。”
汪涵的收藏階段論
馬未都先生曾經說過,有的人收藏是“在途”,有的人收藏是“在庫”。所謂“在途”就是永遠在路途當中,像一個貨郎一樣,今兒個收了,明兒個就賣了;所謂“在庫”就是收而藏之,藏起來,一個人躲著玩兒,五年、十年為限,那個是入庫了。現在有大量的所謂藏家今年買,明年就賣了,上半年買,下半年就賣了。汪涵顯然屬於“在庫”:基本上不出貨,都擱在家裏,有事沒事排兵布陣,在家這兒看看,那兒看看,圖一樂兒。汪涵說他從正式從拍賣市場上買東西到今天十年都不到,屋子裏遠沒到擺不下的地步,倒是房子越來越大,心量越來越小了。
在汪涵眼裏,收藏沒有高下、貴賤之分,隻要藏者喜歡並能從中獲取愉悅就好:“不能說一幅畫的文化含量就一定高過一輛車,我看過很多哈雷車的車迷,每天對著一台哈雷機車他可以跟你洋洋灑灑說出一萬多個好,我們對著一幅畫有可能還說不出一萬個好來呢。他們從一輛哈雷機車身上體驗到了無數的喜悅、歡喜,騎它的時候也好,撫摸它的時候也好,擦它的時候也好,就跟我們把玩一把扇子是一樣的,隻是說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心境看待這個物質。”
汪涵把收藏分為七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叫放眼望之,滿眼都是真貨;第二階段是掌握一點知識之後是滿眼都是假貨;第三個階段是真偽莫辨;第四階段是貪癡滿懷,滿眼都是誘惑;第五個階段是心生歡喜,不言對錯,我高興就可以;第六個階段是煙雲轉逝,看一下就夠了;最後一個階段叫萬物皆空,一笑而過。汪涵說他現在正處在第四個階段,“差不多一隻腳已經踏到第五個了。”
對汪涵而言,工作亦是收藏。看過汪涵主持的節目的人,一定會被他的詼諧幽默、妙語連珠所打動,豈不知“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汪涵曾經說過:你要想枝繁葉茂,必須要根深蒂固,我們給別人看到的是在舞台上的迎風搖曳、枝繁葉茂,但是你如果想真的經得起風浪,經得起變故,受得了震動的話,你就必須要根深蒂固。根深蒂固就是把你的根往地裏麵紮,從傳統的優秀文化裏去汲取營養。汪涵說:“說白了工作也是收藏,我從來沒有覺得具象的東西就一定是收藏的一個本原,工作的時候可以收藏那些嘉賓的話,說的一句話,你可以收藏一個特別值得你記憶的這麼一個人,每時每刻都在收藏。”
作為一個綜藝節目主持人,汪涵喜歡把“綜”、“藝”分開來理解,“綜”是綜合,“藝”是藝術,他說藝術有“大六藝”和“小六藝”之分,“小六藝”無非是“禮、樂、射、禦、書、數”,“大六藝”則指“詩、書、禮、樂、易、春秋”, 他希望他的綜藝節目能夠有“詩”一樣的優美和韻致,有“書”一樣的博大和深邃,有“禮”一樣的節製和分寸,有“易”一樣的變化和神秘,有“樂”一樣的律動和節奏,有“春秋”一樣的大度、分明。在汪涵看來中國傳統的一幅字,一張畫、一方印裏都有“大六藝”的浸潤,看到它們我們就會獲得一股浩然之氣。他在做節目時會把看畫的感受用言語融彙其中,觀眾在看節目的同時自然也能感受到這幅畫的存在。
“獨樂樂”的智慧
長沙人對汪涵的認識早已不限於那每周幾十分鍾的電視節目裏,更融進了市井百姓熱鬧的現實生活。隨處遇見的出租車師傅都能聊上好幾段與汪涵相遇的軼事。汪涵顯得儼然成了人們在茶餘飯後善意“消費”的對象。而眼下的這個書屋是汪涵難得的獨享快樂之所,離開了聚光燈下的喧鬧他會到這裏找一片寧靜,一種釋放。
書屋的邊邊角角、一桌一凳、一石一木都能見得他的心血。入門右手的牆上被掏洞嵌進了古印,空一師傅帶來的舊瓷片被置於桌麵,塔香的青煙正在升騰,地上擺放著他從樓下拆遷工地撿來的老磚,窗前的手工編織坐墊,牆角的老舊電話機,盛著水的小石缸......無數的細節都在訴說著主人對於書屋的心境。“這個地方氣場還好,很安靜,很難得,在長沙這麼一個城市有這樣的一個書屋,有的時候不見得要閱讀,放鬆心情也好。”汪涵說。
在汪涵看來,“眾樂樂”不如“獨樂樂”。他很少上網,也沒有微博,不是一個希望與別人時時分享心情的人。他說:“現在‘眾樂樂’的機會太多了,網絡、通訊這麼發達,出了個什麼事大家就‘眾樂樂’,微博恨不得把自己的隱私全都告訴公眾,全都是一個‘眾樂樂’的社會,追求‘眾樂樂’,期待‘眾樂樂’,被‘眾樂樂’。‘獨樂樂’的機會反倒少了,獨處的機會反倒是少了。中國文人喜歡幽居,講究慎獨,現在沒有私人空間了。”
不過,汪涵並不追求這種返過來的“眾樂樂”,希望自己高興就好:“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像梭羅在瓦爾登湖旁邊的那個小屋一樣,自己看著這張畫慢慢地泛黃,等再站起來的時候,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也黃了。我希望有這樣的一種趣味,每個人有自己不同的玩法,有的人有可能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別人對他心生敬佩或者怎麼樣,我都沒有,我可‘自私’了。”
小屋裏不常來客,來的要麼是愛書之人,要麼是難得的知己。三五簇擁而坐,一杯清茶,即便什麼也不做,也是難得的消遣。天氣好的時候,汪涵會約上三、五好友,你拿一樣,我拿一樣,湊在書屋裏邊,擺出來看一看,有才的寫寫詩,沒才的拍拍照,足夠了!除此之外,他每天也會寫點東西,希望日後能集結出本書。
一麵是站在舞台對著億萬觀眾的熒屏滔滔不覺得表達著自己,一麵是來到書屋渴望獲得“獨樂樂”的滿足,看似複雜的汪涵卻過著簡單的生活,每周都在不停的錄節目,每周也會來到這個書屋,在工作和生活間不斷的尋求著釋放與平衡.或許與其他藏家相比,汪涵的收藏可能稱不上奇珍異寶,但汪涵卻收的快樂,藏的快樂,對他而言,心是最大的博物館,自己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以上就是有關主持人汪涵個人資料介紹的內容,對於主持人來說汪涵可挑剔,在家庭上他也是關懷有致,祝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