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有一次和老公的朋友吃飯,他跟我說,認識你老公這麼久,隻見過一次,他魂不守舍。
我說,是什麼時候?我印象中,老公的內心再奔騰,也不太會讓別人看出來。假如真的別人都發現了,那一定是真的特別在意和不得了的事情。
他說,就是上次你去和新房聚餐的時候,他怕你喝酒。
老公經常說,我可以在外麵喝酒,但你不可以。他不是限製我的自由,或者大男子主義。而是,在他的概念裏,除非必要的場合必須得喝外,其他被勸喝進去的酒都屬於別人有目的性的作為,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場合裏太危險了。
有時候,我跟團隊聚餐,告訴他我喝酒了,他會立刻結束他所有的事情,來接我。
他說,你跟你的團隊團建,我不會阻止你,因為那是需要。
所以,在過年前,因為公司組織架構變革,我的團隊麵臨拆分,我跟團隊告別,所有人都來參與我們的團建,包括公司的其他高管。一杯一杯地喝,一輪一輪地哭。
他坐在我旁邊,默默無聲,難掩心疼。陪我一場結束到下一場。我哭,他就抱著我。我吐,他就遞紙巾。
其實,我內心裏是開心他限製我喝酒的。他愛我。很愛我。
我們兩在同一家公司,不同序列的崗位。
以前,我總擔心在同一家公司很不方便,被各種捆綁看待,似乎大家也不能很職業地看待我們。
後來,我喜歡上了這種狀態。因為,我熟悉他所有的工作需要,他了解我的所有工作需要。我們聊天能對應到一個具體的人、一件具體的事情,甚至接下來可能會有的變化和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