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遭強暴 我不再相信愛情

編輯:東方女性2012-01-31 10:34婚姻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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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者:素素 女 二十一歲公司職員

7歲時,遭到強暴,她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重創,懂事後她經常半夜被噩夢驚醒。

她痛恨男人,痛恨那個傷害了她身心的男人,痛恨世上所有花心且道貌岸然的男人。她想報複,然而最終卻放棄了,她不想另一個無辜的女人受到傷害。

她渴望愛情,卻又不敢奢望愛情。她想放下過去,卻始終走不出夢魘。

晚上10點,素素的電話如約打了過來。她的聲音輕輕的、緩緩的,有些傷感,有些憂鬱,細細的言語,如初夏時淅淅瀝瀝的雨滴,滴滴答答,聲音不大,卻叫聽的人心裏始終不能平靜。

幼時遭遇強暴

懸崖邊,我突然一腳踏空,跌入了無底深淵,那是一個黑暗的地方,四周伸手不見五指。摸索著我好像尋到了一扇門,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逃生,可誰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推開之後,才發現門後是比這邊更加黑暗......

無數次,我從夢裏驚醒,醒了之後就再也不敢合上眼睛,生怕會再次跌落到那個夢中去。然而醒著,心靈依舊無法平靜,思緒硬生生地把我拉回到比夢境更可怕的記憶裏。

時光回溯到14年前,那時我才7歲,上小學一年級,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愛唱、愛跳、愛玩。同村的張哥和我是本家,他很會彈琴,雖然比我大十幾歲,卻像個孩子王一樣,經常和村裏我們這些七八歲的小孩子混在一起。

那是一個夏日的傍晚,夕陽還在努力揮灑著它最後一縷光輝。和往常一樣,放學回到家寫完作業後,我跟幾個同齡的孩子在村子裏跑著玩。跑到張哥家門口時,他突然叫住了我,讓我跟他進屋,當時也沒說幹什麼。因為是鄰居,又是親戚,我根本沒往壞處想,沒有絲毫戒心與防備地就跟著他進去了。

進屋後張哥跟我東拉西扯地說了些啥我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後來他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他的樣子嚇到了我,我很害怕,就哭著問他:“哥,你要幹什麼?”可能是我的叫聲驚醒了他,他放開了我,跟我說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那時我還小,什麼都不懂,以為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事後我也聽話地什麼也沒跟家人說。

我的無知與軟弱讓張哥覺得有機可乘。時隔3個月後的一個晚上,他又一次找借口把我叫進了他家。那時的我還是什麼都不懂,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意味著什麼,隻覺得下體火辣辣痛。出於恐懼,我依舊不敢告訴家人,隻是越來越害怕張哥。這之後隻要身邊沒有旁人,他就抱我親我,而我則盡量躲著他。

後來張哥結婚了,我以為噩夢般的日子到頭了,可誰知他結婚後沒過多久就又想對我施暴。那次他趁著家中沒人,又把我死拉硬拽地拖進了他家。當時我對他要做的事依舊毫無意識,隻是對上次的疼痛記憶猶新,於是我沒有再給他機會,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後,迅速跑出了他家。

再後來張哥和他的新婚妻子在市裏找到了工作,安了家,很少回來,我也就再沒見過他,可是他對我幼小心靈所造成的傷害卻至今未愈。

最終放棄報複

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知識的增加,我漸漸明白了張哥對我所作所為的性質,也就是從知道真相的那一天開始,向來活潑開朗的我變了,我不再和鄰居打招呼,不再和老師、同學交流,我怕和外人接觸多了,別人會知道那個惡魔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怕別人鄙視我、嘲笑我。

後來我就離開老家,來到鄭州。我以為離開那個讓自己受到傷害的地方,自己就能漸漸忘了傷痛,可是沒有,我依舊每天都會做噩夢,醒來時就抱著被子哭。我恨張哥,恨他對我做出那樣的傷害。我常常問自己,他那樣做,有沒有一絲良心不安?答案是否定的。

2009年的夏天我回老家,路上意外碰見了張哥。他認出了我,叫住了我,當時我並沒有認出他,後來他說出了他的名字,我這才想起來。他比原先胖了,紅光滿麵,這些年他日子過得一定不錯。聽他說話的語氣,我知道他對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並無絲毫的懺悔。他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跟我就像跟普通朋友見麵聊天,問我現在在哪兒工作,做什麼,累不累,有沒有交朋友......

想想自己夜夜深陷在夢魘中無法自拔,日日背負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生活,而他卻過得如此逍遙,也就在那一刻,我有了報複的念頭。臨別時,他要我的聯係方式,我給了他,並記下了他的手機號。

從那之後,每天半夜被噩夢驚醒後,我都會給他打一兩個電話,響兩三聲就掛斷,然後自己再昏沉沉地睡去。我還會時不時地給他發一兩條短信,說些曖昧的話。我期望這些短信像一枚枚目標明確的炸彈在他的家裏順利引爆。老天不懲罰他,我就自己來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