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眼淚喚起了我的激情

編輯:東方女性2012-01-31 10:35婚姻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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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是在一次聚會中認識的。她體型豐腴,麵容姣好,氣質高雅。我和幾位男同胞在私下裏給她的評語隻有兩個字:性感。不少人想追她,但都怯於表露。我很自信,雖然我個頭小。我大著膽子給她去了一封直奔主題的求愛信。此後,我倆書信不斷,不知不覺中,她向我敞開了心扉。

當我提出要與她結婚時,她來信告訴我:幾年前,她愛過一位同事,並與他有過那種關係。她的誠實令我感動,但我還是像掉進了冰窟窿,渾身涼透了,心裏也像塞了一團雞毛,不是個滋味。經過一段時間的思想鬥爭,我與她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以後幾夜都是如此,盡管我一再努力。此刻,她總是無言地將我抱得更緊。在窘迫不安中,我漸漸失去了信心。有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睡著了,恍惚中,隱約聽見她的飲泣聲,待我伸手去摸時,發覺她早已淚流滿麵。突然間,她一把攥緊我的手,怨恨交加地說:“你根本不愛我,要不然,怎麼就不肯與我多說話?”刹那間,我被深深地震撼了,一種疼愛之情激蕩著我的心。

在柔和的燈光下,我什麼話也說不出,隻是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流著淚的臉和每一寸肌膚,雙手撫弄著她的全身。那一刻,我沒有半點性衝動,但也沒有什麼顧忌和思想負擔,唯有深深的歉意和愛需要向她傳導。

意想不到的是,在我的這種撫慰中,她沉醉地閉上了眼睛,開始一陣陣的顫栗。我熱血沸騰,在她的濕潤中開始了盡情的馳騁......這一回,我倆終於一同進入了絕妙的佳境。

她笑了,然後告訴我,她不是哭給我看的,她確實認為我不夠疼愛她,所以很傷心。其實,她最渴望的不是性,而是體貼溫柔纏綿不盡的愛。可她又怕我看壞她,不敢對我的作為有所暗示或引導。而我從一開始,就企圖展示自己的雄風,成為性的強者。

我隻得老實告訴她,我之所以急於求成,是因為我心中有個疙瘩。她追問是什麼疙瘩,我說是你以前的那個同事。她一驚,爾後點著我的鼻尖說道:“你呀你,都想哪兒去了,我看中的就是你的心理素質,可你連女人的心一點也不懂。告訴你,征服女人靠的是愛而不是性,那個人哪方麵都不如你,真的!”我聽了心裏很高興。從此,橫亙在我麵前的障礙不複存在,我又恢複了自信。

當時我妻子仍是陝西某公司的一名職員。蜜月過後。在戀戀不舍中,她不得不離開湖南,回到陝西。與她分別後,我就像丟了魂似的,整天神不守舍。與此同時,一些朋友善意地提醒我:別讓妻子出外打工,以免夫妻分居夜長夢多。有人甚至說白了:你妻子那麼漂亮又那麼多情,你就不怕紅杏出牆?我也想過這種問題,但妻子是事業型的女人,我不可能將她拴在家中。這使我對她的思念中又隱約多出了一分不安。

意外的是,她回陝西後沒過一個月,就打電話給我,說特別想回來,打算辭職,問我是否同意。我說太好了,立即回來吧。她高興地說:“我以為你不會同意哩?”通過這件事,我看出了她對我的眷戀,確信她不是那種遊戲感情和婚姻的女性。

後來有了孩子,問題就多了。她同兒子把家裏完全變成了遊樂場所,我一天收拾三遍也不知該往哪兒坐。這時候,我就會懷念以往單身漢的日子,很想能夠回到那種清靜的環境中去。同樣,妻子對我也有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想法,便提出要帶兒子去見外婆,並打算住一陣子。我說,山遠路遠的,去一趟不容易,就多住一陣子吧。妻子說,少說也要住半年。

送走妻兒後,我以為自己能夠靜心寫作了。當我坐在被我拾掇得極為整潔的房間裏時,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總認為房間內缺少點什麼。我開始思念妻子,尤其是晚上孤燈一盞獨守空房時。曾與她相伴相守纏纏綿綿的每一段情景就像過電影似地出現在我眼前,特別是她那朦朦朧朧欲說還羞的神態,令我心血來潮不能自製。

恰在此時,另一位女性悄然來到了我身邊。她是一位朋友的妻子,也是我高中時期的同學,人長得很漂亮,而且善解人意,可她的丈夫卻是一位典型的花花公子。

這天傍晚,朋友的妻子來向我訴苦,說丈夫在外尋花問柳已經無藥可救,她傷碎了心,有時也想墮落一次試試......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一陣緋紅,眼神中閃現出一種令我心跳的光芒。夜深了,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我說我送你回去吧。她搖搖頭,哀婉地說道:“我不想見到他,讓我在你這兒多坐一會兒好嗎?”我沒有反對。

其實,寂寞難耐的我也希望這時候能發生點什麼。可是,後來當她的身體完全裸露在我麵前時,我突然失去了興趣。她企圖使我振作起來,用了不少辦法,但無濟於事。

她生氣了,問我為什麼,並責備我不該耍弄她對我的一番真情。我苦笑道:“這也算真情嗎?我就是體會不到夫妻間的那種真情才萎縮的,你懂嗎?”她哭了,說她很欽佩我,要是她的丈夫能像我一樣就好了。

送走這個女人後,我回到房間裏,靜靜地坐了好久好久。我頭一回清醒地意識到我是多麼地愛我的妻子,雖然她時常惹我生氣,但那些令人煩惱的事現在看來實在微不足道,我寧願與她嗑嗑拌拌過一輩子!於是,我對妻子的思念更加強烈,恨不得她能立即出現在我麵前。當晚,我激動萬分地為遠方的愛人寫下了一封長達數頁的信,並要求她能盡快回到我身邊。

沒想到信發出去的第二天,我正閉門寫作,突然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嗬,妻子抱著兒子回來了!我喜出望外,將她倆一塊兒摟在了懷中。

晚上,待兒子熟睡後,我問身邊的妻子:“不是說要住半年嗎?怎麼就回來了?肯定是想我吧?”妻子莞爾一笑:“別自作多情,誰想你,我是想家!”說著就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這一夜,我倆相依相偎地靠在床頭,絮絮叨叨說了好久,夫妻親情的自然流露,讓我倆感覺誰也離不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