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記(四)小芊的前世今生 皆是疼痛
第二天我被西姐接回了樂逍遙,下身還在劇痛的我站都站不起來,西姐看著我然後拿過來一張銀行卡,告訴我裏麵有三哥給的20萬,還跟我說以後一定要好好聽三哥話,等到了三十歲的時候就會放我走了。她跟我說要把這些錢留好,以後才好有個最後的歸宿。我下身疼痛難忍,根本聽不太清楚她在說什麼,更不清楚20萬是個什麼數目,我問西姐那個老騾子是多少錢把我賣掉的,西姐說500塊,我苦笑一聲,當初的500塊現在已經變成了50萬,不知老騾子做何感想。
三哥很是器重我,畢竟我很快就成為了樂逍遙裏的頭號搖錢樹,我的出台費越來越高。第二次遇到寒少是三年後一次和玉兒一起接客的時候。寒少就是買我初夜的那個男人,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三哥也隻敢叫他寒少,畢竟深圳這種城市,有錢人太多有權者也不少,像我們這種低賤的身下客哪天說死就死了誰也不會發覺。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隻能陪著笑臉賣弄風騷。
那天三哥給了我和玉兒一個地址,我們找過去發現寒少已經在等著了,他不耐煩地讓我們去梳洗,等我和玉兒梳洗完畢出來,看到寒少躺在他的大床上揮了一下手。我和玉兒聽話的爬到寒少的床邊。寒少竟然少有的溫和問玉兒,多大了。玉兒說23了。寒少又上下打量了了一下,跟她挑了一下下巴道,回去和你主子婧三說下,以後你不用在他那上班了,多少錢讓他開個價,以後我包你了。玉兒眼中一絲驚訝閃過後特別低眉順眼地回了句好,但是我看她接下來伺候寒少都更賣力,甚至還有一絲喜悅。
最後還是西姐聽到消息過來接我和玉兒,玉兒和西姐說這事的時候,西姐忍不住的為玉兒開心。幹我們這行,被包養就離從良不遠了,一般有錢人就三分鍾熱度,包你一兩年之後差不多就是放養狀態偶爾來輕鬆幾次,到最後給你幾個錢就會讓你滾蛋了,這時候就是三哥也再管不著你的死活。我也衷心為玉兒開心,但是想起寒少陰沉的臉,不免又有幾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