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記(八)和家平一起經曆了一場噩夢
屬於其他嫖客的十五天過的很快,即時是來了那個,三哥依舊讓我去接客。但是我再也沒見到過安家平,對於這一點我在難過的同時卻反而有一些欣慰,比起再跟他上床,我寧願不要再見。常言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那個地方,我們幾個姐妹當初笑慘了這句話,要真是這樣,我們豈不是每天要愛很多個人?
不是沒有遇到過溫暖的嫖客,我接過最小的客人才16歲。一個小小的少年,還沒有沾染富二代的惡習,被同學嘲笑而跑到樂逍遙喊著要找頭牌。三哥安排了幾個三流貨色想要搪塞他沒想到他還打聽過行內人說是非我不要。和他做愛的時候,沒有多大的惡心,我努力地服務為了對得起他給三哥得那筆不菲的價碼。
他叫我姐姐。我爸爸當年真的很想要個弟弟,但是他的願望沒有實現。我努力引導這個不得章法的小客人,有一瞬間竟然有一絲感動。但是那種感覺,絕對不像是和安家平的時候,和安家平一起到的時候,我竟然有想擁抱他的衝動,但是我絕對不敢造次。
我告誡自己再不能在心裏想這些事情,甚至在手腕上綁了一條橡皮筋,隻要聯想到安家平就使勁彈自己。沒人知道這個我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然而令我恐懼的事情發生了。
十五天很快過去了,這次我被帶到了寒少的住處,寒少讓我住在客房免得樂逍遙和他這裏兩頭跑惹他煩。
我肯定是太累了,第二天竟然醒來的比寒少遲,他躺在床上臉色陰沉地看著我,然後我在他的注視下戰戰兢兢拿衣服裹住自己想要跑回客房。門口站了一個人,我跑的太快沒有注意到,直接撞了上去。等我道歉再抬頭時,我驚訝了。門口那個男人竟然是安家平!我和他都掩飾不住的尷尬,他似乎有點詫異我會出現在寒少的房間裏,我也奇怪為何會以這樣一種窘迫的姿態和他再次相見。
寒少看到我兩似乎認識,竟然少有的饒有興趣地對我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安家平,我侄子。一瞬間我的腦袋就直接懵了,原來傳說中安家平的叔叔竟然是寒少。原來寒少就是市長的世交。而深圳最大的工廠安興竟然是他的產業,原來寒少的真名是安寒,那個據說特別冷酷還殘忍的商人。我的脊梁骨不受控製地爬上一陣涼意,不知道為何會跟這些人攪上關係。安家平此時說話了,他問安寒大清早叫他過來幹嘛。寒少促狹地看我一眼,說,我這裏有個尤物,一大早喊你過來一起找點樂子。本來還怕你尷尬,既然認識就不用擔心了。
我聽到這裏,心底升起一陣絕望,手腕上被橡皮筋彈過的傷痕此刻似乎像被火燒灼一般疼痛起來。大概這一刻,我知道我徹底完了。果然,這個男人對我做出了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他的行為,那就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徹底毀掉我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