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記(十七)遇到這樣的富二代
被寒少打了一頓之後我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他應該是不想再看到我,這樣的情婦放在我們老家那兒叫做賠錢玩意。再加上他剛好談了一筆大生意,可能是想出去散心,據家裏的保姆說他跑到俄羅斯玩美女去了。
真是會享受,我在心裏冷笑道。
不過我無所謂,反正在家裏閑著沒事幹,這一段時間我迷上了網購。反正錢多的花不完,以前一直守著自己的底線過著可憐巴巴的日子,又不是傻子不會花錢。以前都沒時間網購,現在發現網購的樂趣了我跟泄憤一樣花著錢,雖然不能出門,我就買了很多很多名貴的香水和大把大把的彩妝,沒事就自己化化妝。那一段時間我每天花大量的時間化妝,在鏡子前發呆看自己的臉,再卸妝,我覺得我像那個叫畫皮的妖怪,我已經沒有心了。
家裏的保姆們本是挺擔心的,寒少走之前特意交代他們盯緊我,既不能讓我出門一步,也不能讓我自殺成功。結果他們看我每天就是網購拿快遞,也漸漸放下心來。每天都有快遞員送東西來,一開始他們都是自己去拿,到後來東西多了也漸漸放心了。偶爾他們在樓上午睡的時候快遞員來了,我也自己去拿快遞。
那天照常送來了一堆東西,保姆正在午睡。我慢慢走過去拿快遞,一開門就覺得不對勁,快遞員雖然戴著帽簷壓得很低的帽子,但是我一下就認出來這個人是安家平!我忍住強烈的想要擁抱他的衝動,小聲說,別出聲,跟我來。
我竟然成功地將安家平帶到了我的房間裏麵。一進門安家平竟然滿臉是淚,他說,小芊,那次之後我一直在想辦法來看你,你沒事吧小芊?看到我額頭上觸目驚心的疤痕,他心疼的摸著我的額頭,說,他打你了?你疼不疼,小芊,其實我.....
我及時製止了他即將說出來的話,我知道他想說什麼,而且我還是知道他不該說,我不該聽。我說,家平,我求求你,別說話。
他看看我的眼睛,我懂了他的想法,但是我真的不配聽他說出那樣的話,他是那麼幹淨的一個人。他沒有說話,於是他吻了我,這個吻跟我以前所有被親都是不一樣的,它甚至讓我充滿了力量。隻不過這種力量是去死的力量,我覺得我終於可以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