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殘忍的拆散了我的愛戀(2)

編輯:東方女性2010-12-15 10:42親情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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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同事到知己,我們的曖昧心照不宣

  我換了工作,租了個房子,搬了出去。我已經為了母親蹉跎了這麼些年,我不想繼續忍受下去。

  不知道是上天給的救贖,還是惡魔帶給了我墮落的機會,正是在這段獨居的時光裏,我認識了林,我新公司的老總。

  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而林,是擁有了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本來,我和他的生活之間,是不可能擁有交集的。更何況,他指尖那枚閃亮的婚戒告訴著世人,他已名草有主。

  可是,一次偶然的加班,成為我們今後生活的重大轉折。

  那天一個合作客戶急需一些關於合作項目方麵的資料,但是因為自己人在出差歸來的途中,手提又沒電了,就請我晚上八點左右再聯係他,給他從網上傳過去。我新就職這家公司是一家比較正規的企業,一切製度都是按勞動法來製定的。朝九晚五的作息時間雷打不動,沒有重大事件不會要求員工加班,加班也會按例支付加班費用。員工如果自己有工作沒有做完需要加班,需要填交加班申請。但我當時想,我隻是多等幾個小時,也不需要工作,上上網聊聊天就可以了,於是沒有填寫加班申請,就留在了公司。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林回了趟公司,很意外地看到我還在崗位上,便問清了緣由。

  我彙報完後,本來有點為自己利用公司資源上網聊天不好意思,沒想到,林卻饒有趣味地看著我,說:“你這女孩子挺有意思的,你怎麼不把資料拷貝回家傳給他呢?”

  我回答道:“因為我是和人合租的房子,我怕把公司的資料拷回去不太方便,畢竟有關公司的機密。”

  林很欣慰地點點頭,說:“正好我有幾個材料要看,一會兒你傳完資料來找我,我請你宵夜。”

  那天之後,我和林漸漸熟悉起來,後來經常林有應酬的時候,都會帶上我,卻不是讓我去陪酒的,更多的時候,他都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在酒場上護著我,盡量讓我滴酒不沾,而自己卻喝到爛醉。

  為此,我專程去學了駕駛。既然不能幫忙代酒,就充當一個駕駛員的角色吧,一個清醒著的人來開車,總要安全很多。

  當我第一次在應酬結束後將林扶到後座,而自己坐上了駕駛座的時候,我清晰地看到了林眼裏的感動。

  後來,不僅是公事上的應酬,有時候林去參加朋友間的聚會,也會帶上我了。林沒有刻意介紹過我的身份,也沒有人刻意來詢問過,漸漸,便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

  嫁給有錢人的理論,第一次讓我動搖

  終於,母親還是找到了我的住所。她截下我的時候,我正從林的車上下來,將肩上的外套脫下來,交還到林的手中。

  進屋後,母親的眼裏是毫不掩飾的驚喜。

  她說:“小穎啊,你什麼時候交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啊?怎麼也不帶回家給媽看看?看他開的是寶馬噢,開公司的?”

  本來離家這些天,對爸媽也還是有點想念的,但是一聽她說這些,心底裏的那些反感又湧了上來。我故意沒好氣地回她:“他不是什麼大老板,隻是我們公司的司機而已。”

  母親聽了,明顯很失望的樣子,卻故作大度地說:“哦,小司機也沒有什麼的,人好就行。再說了,我們小穎也沒說過要嫁他不是,就是吃完飯讓他送送回家嘛,反正是公司的車,也用不著領情。”

  那天夜裏,母親留宿在我那兒,拉著我聊了一夜,再次開始向我推銷她那些嫁給有錢人的理論,還將自己作為反麵教材,數落著父親的種種不是,抱怨著現在生活的窘迫。當然,偶爾也會表達對我的歉意,說因為她當初的失足,才讓我沒能過上好日子,並掉下幾滴眼淚。

  其實當時的我,並不明白當下的生活有什麼不好,有吃有喝有房住,每月薪水足夠我的日常開支,穿著方麵,我個人不太講究,倒是母親,總會貼錢給我購置一些名牌,雖然那些錢都是她勤儉持家擠出來的。

  所以第二天,我不可避免地帶著濃重的熊貓眼去上了班。

  上班不久,便接到了林的電話,示意我去他辦公室。一進去,他便遞來一杯濃濃的咖啡,問道:“昨天沒睡好嗎?看你精神狀態不好啊,要注意身體!”

  看到日夜忙碌的他,居然可以捕捉到我的一丁點變化,心裏突地就是一動,終於,我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他連忙將我攬在胸前,輕輕拍起我的肩,問我出了什麼事。

  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的真正曖昧的身體接觸,但那一刻,我感覺我脆弱得像個孩子,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他摟著我,我便輕輕地靠著他,將這些年來的委屈、失落,統統傾訴了出來。

  聽我哭訴完,林將我扶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遞給我。

  我搖搖頭說不會,林說,沒關係,可以嚐試一下,有利於舒解心情。不要上癮就好。

  我順從地接過,卻因為是第一次,立即被嗆得再次流出淚來。

  林拍拍我的肩,在我身邊坐下,說:“其實光從理論上說,你母親並沒有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女人本來就應該找一個強者來庇護自己。特別是像你這麼優秀的女人,如果你的男人比你弱,他會很本能地產生自卑心理,這樣的一種現狀和心理上的雙重差距,往往使婚姻變成一個隱形炸彈,隨時可能爆發。隻是,你母親隻考慮到了這種現實,卻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如果她當初沒有那麼強硬地拆散你們,也許你們在生活的艱難麵前,已經自動分手了,而這個過程,會讓你自己變得理智起來,你不會有遺憾留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多金男人產生本能的排斥。”

  “可是......我以前和陳可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自卑過啊。”我疑惑地問道。

  “那隻是表麵現象。你說過,他很有上進心,其實你也許沒有發現,越上進越有自尊心的人,也往往越容易自卑。他當年沒有表現出來,主要原因是因為你們還在上學,生活的壓力對你們來說還沒有形成具體的概念。比如說,他的勤工儉學可以支付學費和自己的生活費,他能做到這樣,就已經覺得很了不起了。但是,如果你們結了婚,麵臨著買房子、供孩子上學之類的問題,那麼一個工薪階層的收入,就是杯水車薪了。”

  我聽著他的話,突然發覺不無道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本來和母親相同的意思,由他的嘴裏說出來,就變得不是那麼麵目可憎了。

  “其實,”他頓了頓,說道,“他後來肯定也是意識到這點的,所以才會同意和你分手。你想一想,一個有上進心、肯打拚的年輕人,會因為家長的反對而輕易屈服嗎?他之所以那麼爽快就答應了分手,隻能證明他已經從心底認同了你母親的意見,因為他愛你,所以他不想你吃苦。而你們那個承諾,更說明,他也承認,隻有自己有所作為,能賺到足夠的錢,才可以給你帶來幸福。”

  “那我應該怎麼樣?真的要像我媽說得那樣,將嫁給有錢人當成我目前最大的目標嗎?”

  林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浪漫表白,我就這樣成了妾室

  第二天,林怕我心情不佳,特意給了我一天休假時間。到了晚餐時,他那輛寶馬760就停在了我的出租房樓下。

  那天他帶我去了Sens & Bund,上海最具風情的法式頂級西餐廳。令我詫異的是,正值晚餐的黃金時段,可偌大的餐廳卻空無一人。

  林紳士地為我拉來座椅,剛剛坐定,鮮花、音樂、燭光不期而至。

  林適時地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盒,端放在我麵前。打開,一件鑲滿了閃亮鑽石的項鏈正靜靜地躺在禮盒中,以驚豔的姿態誘惑著我。

  林說:“請原諒我不能給你一個像樣的婚禮,我無法對你承諾婚姻,但至少,我願意握住你的未來。”

  就這樣,我們走到了一起,不久,林就為我在黃浦買下了一套兩室的房子。雖然房價比較貴,但林的意思是,離公司近,方便我上下班,也方便他的留宿。

  我照常在林的公司裏上著班。上班時間內,我們依舊像往常一樣,保持著距離,甚至比以前更加注意分寸了,林也刻意減少了把我叫進辦公室的幾率。按林的意思,他說是怕影響我的聲譽,不能給我明媒正娶,他已經心中有愧,更不想我們的關係招來別人的非議。

  說實話,我是感動的。以前也曾鄙視過那些在外包養二奶的男人,對那些崇拜金錢,與已婚男人糾纏不清的女人,也略有不屑。在曾經的我眼裏,他們不過是一對對將性愛作為交易的男女。而當我有了林,我才發現自己何其有幸,即使得不到他的婚姻,卻也得到了他真真實實的愛情,他的體貼,他的麵麵俱到,無一不讓我心動。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半年之後,母親終於知道了實情。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這一次母親並沒有大加反對,隻是憂心忡忡地問我:“林每個月給你多少錢生活費?那套房子,買的時候是不是寫的你的名字?他一周有幾天會住在你那裏?其他的時間他都會去哪?見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他除了妻子,還有沒有別的女人?”

  我真是羞愧難當,我一直認為我和林是真心相愛的,但實在不明白母親將我們的關係定位在什麼樣的基礎上。

  林是從來不會按月給我錢的,隻是給了我一張附屬信用卡,他隻負責為我還款。我覺得這種方式也比較合理,至少讓我們的愛情間沒有直接麵對金錢的尷尬。而那套房子,林隻是送了我一把鑰匙,我也沒有想過戶主是誰的問題。林有家室,自然不太方便經常來我這裏,可是我相信自己對他的感覺。

  麵對我的回答,母親幾乎是惱怒的。她連連指責我沒有腦子,說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跟了他已經是很委屈,如果不弄點錢和房產在手裏,萬一哪天他始亂終棄,我哭都沒有地方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