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忠於自己的內心和情感,主動提出結束這段感情。而那位女性感到痛苦,震驚並且充滿了憤怒,但是她並沒有對此有太多的表現和糾纏,她不想像一個潑婦一樣憤憤然的質問對方,你為什麼不愛我了?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玩弄我的感情?她明白對於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最聰明、最理智的做法就是不再糾纏。

  她度過了人生中最為痛苦的時期,也許很多人都無法理解這種痛苦意味著什麼,對於那位男性而言,他可能永遠無法對此有所體會。那是一個天真、美好的女孩曾經最為美好的期待和理想的徹底幻滅和粉碎,就像她曾經所喜歡的代表著愛情和美好的粉紅色變成了無數如動物般單純的發泄性欲的酒店房間的背景色,那是對愛和對粉紅色最大的嘲笑,最冰冷無情的質疑。

  那位男性又回來找她了,似乎又一次恢複了她曾經種種的美好的記憶,但是她知道一切都回不來了,因為她所失去了不僅僅是人生的第一段感情和初戀男友,還有她內心那些最為純真和美好的東西。

  漫長的自我防禦開始了,就像大多數受過傷的女性一樣,她知道自己在封閉人生的其他可能性,她知道也許還有更多的男性和感情可能向她走來,但是為了避免任何可能再次經曆的那種痛苦和失望,她封閉了自我的內心。

  但是這種封閉和壓抑似乎蔓延到了生活的各個方麵,讓一切都失去了活力。如果人生連愛都不相信,都不想要追求,她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理由和力量能夠支撐自己的生命,而自我防禦在任何一段關係種不僅僅保全了自己,同時也徹底隔離和封閉了自己所有的希望和想要將此實現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