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徽宗竟然辦過養老院,而且辦的有聲有色
章惇字子厚、浦城人,他博學善文,才學之高,得到了王安石與蘇軾的推崇。在考取功名之時,章惇名次在侄兒章衡之下。他深以為恥,竟重新去考了一次。宋時雖說進士及第的名額大增,但其競爭的激烈程度遠超今日的公務員考試。
試問當今社會,有哪一人敢於在僥幸考取公務員之後,膽敢重新考一次呢?
宋徽宗並非一無是處,他也曾經關心過弱勢群體。他設立了安濟坊養民之貧病者;置居養院以處鰥寡孤獨。安濟坊是由寺院僧人負責管理,而居養院則設有專職官員管理。宋政府不但負責提供被褥,而且為老人雇有保姆、孤兒雇有奶媽。宋徽宗的慈善事業做的有聲有色,財務公開,信息透明!
史載,居養院最初碰到極寒天氣隻是“給紙衣及薪”,到後來“冬為火室給炭,夏為涼棚,什器飾以金漆...”相關部門必須要優先考慮居養院、安濟坊的日常需要,“而兵食顧在其後”。全麵主持民政工作的是蔡京,昏君和奸臣有些時候也辦點正經事的!
宋代的官宦子弟不叫官二代,而叫“衙內”。有一個叫王子韶的官員,因為喜歡結交官府子弟,被人稱之為“衙內鑽”。人們以為北宋年間最著名的衙內是“高衙內”,其實,高俅的三個兒子雖然“恩幸無比,極其富貴”,但有關他們欺壓良善百姓的記載,目前文獻上並沒有見到。
高俅沒有鎮壓過梁山好漢,討伐過方臘起義,更沒有參與製定聯遼滅金的國策。他知恩圖報,每逢蘇軾子弟入京,“則給養,問恤甚勤”。高俅不懂軍事,卻特別留意提拔“潛心武略、久習兵書”的軍事人才。抗金名將劉錡40多歲時候仍默默無聞,高俅發現薦舉了他,“特授閤門祇候”,劉錡這才出現在公眾視野。
王安石生的麵黑,主要原因是他不洗臉不洗澡。這也成了當時朝中許多政敵攻擊他的內容之一,蘇軾的父親更是特意言詞過激地寫文章攻擊。一個人可以一天不洗臉,一個星期不洗澡。但是連年累月的不洗漱確實令人費解。更令人不解的是,王安石妻子有潔癖。他們夫妻如何共同生活的,同樣是千古難解之謎。
司馬光上台執政,範純仁反對他盡廢新法,主張保留其中利民合理部分。變法派官員章惇也看到了新法不足部分,開始尋求解決之道。如果雙方拋開積怨與誤會,彼此坦誠相見,共同對王安石新法做重新審理,去除其中擾民的條例使得新法更好的施行於世。那麼北宋完全可以避免走向覆亡。可惜的是,曆史不能假設。
《清明上河圖》中,不但繪有豬群被人驅趕著進城販賣的情形,還可以看到背街處有人戶養的豬在跑動。宋時,送往開封城中屠宰的豬,從南薰門入城,“每日至晚,每群萬數,止數十人驅逐”。賣豬肉的肉鋪子“動輒百數”,有幸生在宋代開封的屁民——沒吃過豬肉,一定見過豬跑!
宋真宗大中祥符(1008~1016年)時,四川的豬肉每斤50文。如果這個價格是鐵錢的話,那麼隻能說四川生豬戶太多了,導致了二師弟身份縮水。四川的豬飼料便宜還是怎麼地?
蘇軾喜歡開玩笑,同僚顧子敦長的象天篷元帥,一次在慈孝寺聚會居然伏在案上睡著了。蘇軾開玩笑在書案寫道:顧屠肉案!見他仍酣睡,在他身旁放了30文錢喚道:“快片批四兩來!”。據此可知,北宋中期的豬肉價格為120文1斤,(應該是精肉價格)並且屠夫負責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