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是中國的幻象 郭敬明是中國的真相(2)

編輯:東方女性2014-10-20 11:02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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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韓寒來說,上海的一切天經地義,但對於小四來講,進入上海無異於一次“文化休克”。郭敬明初入上海時遭遇的語言障礙和與同學之間的疏離,他本能地將其放大成一種文化和經濟歧視。這直接造成了他的鳳凰男氣質,必須要成功,用最絢麗的成功符號證明自己的存在感。這是一種悲壯的逆襲。但此時的韓寒還沉溺於對學校體製的不屑和玩玩鬧鬧之中,對於未來,他沒有“一定要爭氣”的小城氣質,一切都風輕雲淡。他過於順利,順利到都缺少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反對派來為自己糾偏。

  如果韓寒是匕首,小四就是冰激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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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後來的博客時代,兩個人的喧鬧程度也不會是後來的樣子。兩人公共言論的話語方式以及各自公共形象的建構,讓他們產生了奇觀式的差異性。其實,客觀地講,韓寒和小四都是標準的享樂主義者或者說世俗主義者。這個時代出生的人大都如此,這並非他們的對與錯,而是無從選擇。

  進入90年代之後,一切事物的邏輯合法性是建立在對消費主義的倡導之上的,這不但能對外顯示政治上某種改良主義開放作風,而且對於物欲的鼓動和肉身的享樂,某種程度上可以推遲精神上的啟蒙可能和政治上的危險。在這樣的背景下成長起來的一代人,必然有著這樣的取向。但韓寒和小四卻用不同的方式包裝了各自的享樂主義風格。

  韓寒一直把自己打扮成雄性動物,不掩飾但不下流地泡妞、狂熱地熱愛賽車,他把自己裝扮成一個風流的、個性的、對大多數人的生活方式不屑一顧的俠客形象,但沒人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他自己的有意構建的形象工程還是真就如此。而與他相對,小四一直以一種陰性的形象出現。他不囂張、不指摘,毫無攻擊性,用感性的文字表達青少年特有的憂傷。他們的公共形象構建得如此分明,從此開始吸引了不同的消費者。他們都應該感謝對方,各自無意中成就了中國文化領域的藍海戰略而不是針對同樣的受眾相互廝殺。

  韓寒和郭敬明的路徑選擇其實就相當於兩個吃貨各自愛著辣椒和甜品,辣椒被公眾賦予了革命的色彩,而甜品被命名為順從的標簽,他們二人從此被框定在了兩種象征之中。

郭敬明把青春做成大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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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韓寒來說,他由充滿批判性的雜文獲得的聲譽,一方麵有他個人興趣的驅使,也有他本人深刻認同的價值觀,但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無意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革命者,他不想與囚禁和實體政治發生關係,所以,他的文章雖然尖銳但始終在線內舞蹈。人們看到了某種苗頭,拚命扇風,在自high的同時,也感染了韓寒,至少在某一個階段確實如此。那段時間內,他或許真的享受某種旗手的感覺,一呼百應。但郭敬明,一直以絮語和獨白的文體描述著青春期的憂傷和快樂,他所描述的一切都隻與物欲有關,對於體製與現實,他主動躲避,就如同絕大多數悶聲發大財的中國人一樣。隻不過他過於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