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性這樣描述自己的經曆,她和男友相處了一段時間就將其帶到賓館開房了,後來每次見麵也都是她將其帶到賓館中,過了一段時間他的男朋友提出結婚,她們順利的進入了婚姻關係。當然我們常見的故事版本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不知檢點的女性和男友發生關係,要不因為男性玩夠了而選擇離開,不負責任。要不就是女性經曆了意外懷孕,最終可能因此草草步入婚姻或者經曆了身心的巨創之後也沒和男友走到一起。
這樣的故事告訴我們女性應該永遠處在一個被動的地位等待著男性的到來並且不要太過輕易的付出性更不要說主動的提出性的要求了。似乎女性被天然剝奪了在關係中的主動權,而一旦失去這種主動權,女性在這段關係中的處境似乎就失去了任何籌碼,坐等來自社會的譴責或者男友的拋棄。
然而除了這兩點之外,即社會對女性性方麵的主動的批判以及害怕因為自身的主動權失去了有利的地位和關係中的優勢之外,女性麵對著來自性的羞恥,表達性需求,要求性,享受性所帶來的羞恥。這種女性獨享的羞恥的上限和下限分別是以性為資源作為交換的妓女的羞恥,以及已婚婦女在婚姻中的良家婦女式的表現。
然而事實上,這種賦予女性獨有的性羞恥更像一種監管女性性的工具一樣,限製女性用自身身上的性資源換取其他的資源從而通過這樣的方式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是感情上的關係的深入發展、婚姻、親密或者是物質上的金錢、工作、權利等性以外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