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梅戲演員吳瓊資料曝光 黃梅戲演員吳瓊老公是誰
吳瓊資料
吳瓊1962年出生於安徽蕪湖,13歲進入安徽省藝術學校黃梅班。同班同學有吳亞玲、馬蘭、 袁枚、楊俊 等。幾位好姐妹日後成為了黃梅戲的台柱子,被譽為“五朵金花”。
她出道多年,在舞台上飾演了很多不同類型的角色。給人印象最深的是《女駙馬》、《孟薑女》、《嚴鳳英》等。1989年,27歲的她站在了央視春晚舞台,以一首越黃聯唱《十八相送》被全國觀眾所知曉。之後相繼連續四年站在了央視春晚的最高舞台。
1992年,吳瓊毅然離開黃梅戲舞台轉戰歌壇,但讓她很掃興和沮喪,因為成績平平顯然不及黃梅戲。九年後吳瓊重新回到了闊別多年的黃梅戲舞台,主打戲曲有《天仙配》和《花為媒》。尤其是青春版的《貴婦還鄉》在美演出期間,深受美國觀眾的好評和喜愛。
吳瓊老公阮巡近況
近期,阮巡主演的《零炮樓》在各大電視台熱播。這也是他首次挑戰自我,飾演一個由遊手好閑的農村小混混,到端掉鬼子“零號”炮樓的抗日青年“大黑”。在劇中有很多戲份舞刀弄槍以及騎馬讓他過足了戲癮。
吳瓊與丈夫阮巡的戀愛經過
吳瓊年長老公15歲,兩人的認識純屬巧合。她創作的一首歌曲《魂斷藍橋》拍攝音樂電視時,需要挑選一位男演員。製片人大衛給吳瓊力薦兩位候選人。一個是在《激情燃燒的歲月》裏扮演重要角色的演員黃海波,另一個是在《劉羅鍋》裏扮演嘉慶皇帝的阮巡。當時她對兩位男演員都沒什麼印象,就隨便點了一個,“就小皇帝吧!”。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吳瓊與阮巡經過兩年的愛情長跑,力排眾議在征得男方父母的同意後,2004年,42歲的吳瓊與小她15歲的阮巡舉辦了隆重的婚禮。婚後這對“姐弟戀”十分恩愛幸福,讓圈內朋友羨慕和妒忌。
在丈夫阮巡眼裏,吳瓊不隻是那個把黃梅戲唱到極至的紅藝人,也不隻是大膽轉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時尚女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可以稱之為老婆的女人。
水樣女人
每當吳瓊燦然一笑時候,臉上兩朵甜甜的酒窩就活泛起來,顯得平和而溫柔,將我的任性和執拗都包容進去。也許很多人都不明白,我一個二十幾歲的陽光大男孩,怎麼會選擇一個年逾不惑的女人做妻子。我知道我們的選擇不符合常規,我們相差十五歲,也不符合常理,可我們已經選擇了,我很慶幸自己選擇了她,她也高興自己選擇了我。我們都不想讓年齡的問題來困繞我們,我們要麵對的困難壓力已經不少,何須又給自己套一個緊箍咒呢?我們在一起就如同同一樂章中兩根彼此獨立而又和諧顫動的琴弦,共同演奏著溫馨浪漫的鍋碗瓢盆進行曲。都說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冥冥中我等到的是屬於我的緣分……
如果要用兩種自然事物來形容我們倆兒的話,我是火,吳瓊就是水。我是一個急性子,做事風急火燎,有心事兒不說出來心裏憋得難受,臉上肯定鐵青鐵青的,為別人做成功了一點什麼事兒也很真心地、毫不隱諱的讓對方知道。吳瓊不,她考慮問題都很周到細致,默默為你做好一切但在你麵前卻一個字兒也不提。許久之後你通過第三者之口才知道,哦,這件事兒原來是她做的,還做得這麼好。每逢細細了解到她為我做的點點滴滴,我就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反觀我的作為,和她一比就一錢不值了似的。唉,還是不說了,彼此心裏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感覺一說出來就不是那個味兒了。水,洗盡鉛華,小可以點燃一棵饑渴禾苗的求生希望,大則無所不包,海納百川。其實在生活中幾乎都是吳瓊讓著我。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煙癮特大,坐一會兒功夫五六支香煙就化為一個個美麗的煙圈了。我媽也拿我沒法,經常讓吳瓊勸勸我別喝那麼多酒,不要抽煙。吳瓊不說那些,她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在臥房抽煙,認為這是愛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她說的更多的是讓我盡量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年輕倒是不覺得,等老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如果讓我用一個詞來評價吳瓊,那我會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大氣。她是一個像男人般甚至比有的男人更加大氣的女人。她自小離家,從毫無靠山、一無所有自我奮鬥到今天的成就,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兒。或許正是生活的磨礪和她不斷的超越自我造就了她大氣、簡單隨意的作風,對生活中很細致細微的東西很少在意。她即使不是事業狂,也是相當熱愛事業的,在家庭裏難免與傳統的賢妻良母相差太遠。而我卻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追求細節完善,對生活講究精益求精。
尊老愛幼的好媳婦
吳瓊原先一直和父母、小妹一起生活。她母親去世後,小妹也成了家,他們依然一起過著大家庭的日子。十三歲就離家學藝的吳瓊有著其他同齡人難以比擬的刻苦勁兒,據說當年她每天練唱對麵的那棵梨樹竟比別的樹早開花、早結果。她成名之後也在一直不懈的努力著,這使她在家人和親戚朋友中起到了表率作用,他們都極為尊重與看重她,伯伯舅舅們將她作為教育小孩兒努力奮鬥的活教材。我都搞不懂,她實際年齡已逾不惑,心理上卻是那麼的年輕,跟小孩兒玩得很好不說,還特理解年輕一代的“新新人類”,不時勸導別人尊重年輕人的想法,尊重年輕人的生活方式。
我相信每個正常的人都會在很年輕的時候憧憬未來伴侶的模樣和個性,茫茫人海,為何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恰好遇見合適的她?或許有某種不可言說的力量在左右著俗世的姻緣,左右著男女的情愛。沒有防備,冥冥之中也沒有感覺到月老的暗示,2002年三月桃花開的時候,不惑之年的吳瓊走進了我的視線。我們都是三月出生的,春天裏的生日,都是屬於命裏帶桃花。那年,我遇到了她,不顧一切地愛上了她。當我們要拋開一切俗世陳規,決定勇敢的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外界的壓力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向我們襲來。周圍人的有色眼鏡就不說了,單是雙方家長那一關就過不了。
在與人溝通上,我確實挺佩服吳瓊的。當時我父親是那麼的反對我們在一起,現在就完全不同了,吳瓊用自己的行動不僅贏得了父親的歡迎,更獲得了他的尊重。家裏要有點什麼大點的事兒,父親喜歡打電話問問吳瓊的意見,和她商量商量,把我這親兒子反而晾在一邊了。
當然,吳瓊也很尊重我父母。我有一個臥床癱瘓多年的九十多歲的老奶奶,吳瓊不管多忙,每次去我父母家總要親手喂奶奶吃藥,陪她老人家說說話,解解悶兒,奶奶就開心地看著這個孫媳婦笑。
我有個嗜好,無論去哪兒拍戲到了當地首先要打聽那裏有什麼好酒和其他土特產,這些東西我都愛給家裏人帶,我有一次到海南除了榴蓮其餘特產幾乎都帶了,整整弄了兩大包。每次出去我都問吳瓊,希望我給你帶點什麼啊?她說:“你把自個兒平平安安地帶回來就是我最大的希望了。”我心裏那個暖和勁兒就不說了。
我拍《軍歌嘹亮》飾演孫紅雷的警衛員那會兒不小心將腿骨折斷了,走路都得一瘸一瘸地依靠雙拐。導演說,整好,劇情設定有你一場五分鍾的架著雙拐的戲,你幹脆就這麼演吧。我忍著劇痛拍完那個鏡頭後發現有點不對勁,以前我拍完戲時吳瓊在旁邊一準當我的私人助理,拿凳子拿煙啊,這次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我回過頭去一看,在涼風瑟瑟的東北蒼穹下,吳瓊獨自站著,哭得跟一個淚人兒似的,我的心一下就軟了,疼痛也減輕了好多似的。
無悔抉擇
當打電話也無法阻擋我們的思念時,我們就趕到對方的工作地見個麵。記得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完全公開彼此的關係,我在長春拍戲,吳瓊在安徽安慶演出。我實在很擔心吳瓊,就向製片人請了兩三天假,製片人準倒是準了,但要求我必須隨叫隨到。我當然很激動答應了。那天我乘飛機到南京,接下來坐了一天的火車汽車,折騰到半夜才到安慶。我當時戴了頂帽子,拎了滿滿一大包吃的,開心的向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的吳瓊跑去。後來吳瓊對我說,她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燦爛的笑容,那一雙深情的、激情的、亮晶晶的眼睛,仿佛把周圍的黑暗都驅散了。那幾天,我們過得提心吊膽,生怕製片突然打個電話過來把我招走,又不敢關機。吳瓊好不容易錄完了節目,我們一起到江邊散步。此時,微風拂麵,垂柳依依,我們兩人慢慢踱著步子,偶爾看到大排檔有賣烤串的,買幾根吃吃,那大排檔裏播放的恰好是吳瓊的《女駙馬》,我們相視一笑。對我們來說,這就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兒了。快樂總是短暫的,第二天,製片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讓我趕緊回去。當汽車漸漸駛離的時候,或許是揚起的灰塵鑽進了我們的雙眼,我覺得眼睛忽然看不清楚了,彼此眼裏的對方都模糊起來。
有一回我去新疆一個偏遠的小縣城拍戲三個月,那裏交通極不方便,下了飛機還要顛簸好幾個小時的公車,吳瓊嚷著要來看我,我說什麼也不幹。我對她說:“分別時看著你離去的背影,我受不了。”吳瓊理解我對她的愛護之心,她也已自己的方式愛護著我。
我們今年7月結婚之後,感覺越來越好。我在吳瓊麵前永遠是透明的,有什麼想法會直截了當的告訴她;吳瓊呢,還是那樣默默地為我付出卻從不吭氣兒。如同在一首歌曲裏,有時候,我是強拍,她是弱拍;又有時候,她是強拍,我是弱拍。不管誰強誰若,我們總是協調一致,舒服自在。
老實說,我們不敢奢望白頭偕老,也不承諾能天長地久,吳瓊說三年五載應該可以,八年十年我們很滿足,十五年二十年是驚喜,一輩子那就是奇跡,奇跡畢竟是少而又少的,但是有,我們的婚姻會不會出現奇跡呢?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我們期盼著,更重要的是,我們會努力。